触不到的恋人

嫌受伤的不够深

刺青刻的更深

——麦浚龙《金刚圈》

我相信每一个敬业的纹身师

都会告诫你一件事

就是

千万别特么纹一个别人的名字在自己的身上

那天七哥的御用纹身师H小姐搬了新的工作室

七哥自然要去探望一番

然后H小姐和我说

你造嘛

前几天来了个女的

非要纹她男人李狗蛋的名字在身上

我说这样不好吧

她说我都为他打过胎了现在他要娶我

尽管H小姐极力劝说

但是这位王翠花小姐使出浑身解数各种无力要求

迫于无奈H小姐就接了这活

没隔几天王翠花小姐又来了

并且带上了纹身的本尊李狗蛋先生

李狗蛋先生也想着老子要娶你

豁出去了于是便也纹了王翠花的名字

我本以为这是一个百年好合的故事

H小姐继续说

不到一个星期王翠花又来了

说是和李狗蛋撕了逼

七哥脑补了一下画面感觉隐隐一阵蛋疼

能不能洗掉

这纹身就算洗也得个十次八次

洗完了又是一道疤

H小姐及时的为广大无知群众科普了一下

那就盖掉吧纹个玫瑰花

果不其然随着剧情的发展

没用几天李狗蛋也来了

在后腰上加了一只活灵活现的锦鲤

把王翠花暗暗的藏在其中

别人的事不好评论什么

就算你纹个脑白金妇炎洁在身上

(此处无广告植入)

也和我没有卵关系

我只能拍拍手掌庆贺H小姐一下接了四单

多劳多得

钱是买不来幸福的

因为钱本身就是幸福

不心安清早与也来亦望望

收不到信号过两秒又再看看

你说过常联系对方

——麦浚龙《罗生门》

我记得醒来的时候是凌晨4点46分

国内已经快6点钟

空调坏了的第三天

室内气温36度

躺在床上仿佛在像烤箱里翻滚一样

一边摸出手机

一边打开冰箱拧开一瓶冰水

冰箱里只有冻的水和红酒

PeterVilla

加州产的便宜红酒

有着像加州阳光一般让人愉悦的口感

那次开了之后

就再也没喝过了

没有短信没有电话没有留言

我打开门走到阳台上点起一根烟

整个清迈沉浸在一片温柔的雾气之中

像是熟睡的孩子

沉静而安详

好比原来一起能到的远方

而未同往

——麦浚龙《雷克雅未克》

励耀辉

不如我地由头来过

何宝荣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荒无人烟的公路上对黎耀辉说

黎耀辉独自离开

何宝荣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

风吹走了破车上面的地图

他们各自迷失在自己的阿根廷

一声很长的汽笛之后

镜头停顿了几秒

而这几秒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这世间有多少感情可以由头来过

我一直记得电影快结尾的时候

黎耀辉一个人来到阿根廷边界的伊瓜苏瀑布

那个一直迷路的地方终于找到

昏黄的画面里

巨大的水雾打在他的身上和脸上

分不清他有没有流泪

我去过很多地方

当我看着远处的云雾弥漫的珠穆朗玛峰

当我看着脚下灯火辉煌的曼谷夜景

当我站在巴厘岛悬崖上看着巨大的海浪撞击着岩石

当我站在一半海水一半沙漠的中间

我都觉得非常难过

我总觉得

站在这里的

应该是两个人

从没有振作过

痛过再通也应该

——麦浚龙《耿耿于怀》

羊小姐和我说

如果每天她不联系她男朋友

她的男朋友大概永远都不会想起她

每天说去吃饭都感觉他被噎死了

说去洗澡都觉得被水冲走了

每天凌晨困得鼻涕眼泪握着手机

只为等他一句晚安

四五点噩梦中惊醒

摸过手机一看没有回信息

她的男朋友也不知道是不是倒垃圾被车撞死了

终究这段感情没有能维持太久

真的累了

羊小姐和我说了一次又一次

毕竟人一辈子那么短

时间都是留给更重要的人

他愿意陪兄弟喝酒都不愿回我一条短信

如果他爱你

他会这样对你?

其实你是一幅画

狠狠往这旧人心上挂

——麦浚龙《念念不忘》

那天晚上我正在看《爱在日落黄昏时》

阿雅忽然抓着我聊天

她说

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

炮一定要留到最后才打

我问点解

她说喜欢就上那叫交配

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两种男人

一种是体内封印了泰迪

见到墙上有个洞

他都能脱裤子艹的

和一种要是没丁点感情都下不去屌的

讲感情

太容易得到也一定很容易失去

Ea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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