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虚构丨罗生门原创小说

打造一个主流文学的小众乌托邦

约稿第32期总第53期

一首歌一个故事

《罗生门》

先锋虚构

文/苦了不熟

原创《罗生门》(非官方小说)

先上歌词(根据歌词改编的故事)

若果你 未觉荒谬

被传闻谈论的疯子挽著手

很感激 喜欢我十年仍不休

近日旧同学说我已 耿耿於你心六百周

很可惜 这一世未能长厮守

但事实如若告诉你或更内疚

我爱过哈罗吉蒂吗似乎没有

狄更斯是漫画吗 仍然少女误会了吗

迷恋蔽眼才给美化 但其实真懂得我吗

那动人时光 不用常回看

能提取温暖以后渡严寒 就关起那间房

最动人时光 未必地老天荒

难忘的因你太念念才难忘

容易抱住谁十年 最难是放

真心讲 想起那段情仍不枉

若路上重遇会笑笑问你近况

你每晚更新的脸书却无谓看

离别了若想心安 先不要每夜重翻旧案

望著更好的地方 为下段爱恋吸收阳光

那动人时光 不用常回看

能提取温暖以后渡严寒 就关起那间房

最动人时光 未必地老天荒

难忘的因你太念念才难忘

容易眼泪流十年 难在擦乾

还在叹息那爱恋不到气绝便已安葬

(怕挂念太猖狂)

敎两人心里有道不解的咒没法释放

个个也探问爱恋不老的秘方

唯独壮烈离座(难道抱著残像) 可百世流芳

你未忘 我未忘

犹胜伴在旁(情信亦泛黄)

不心安 清早与夜来亦望望

收不到信号过两秒又再看看

你说过常联系对方

从前号码 等於老地方

(那动人时光 不用常回看)

不敢拆掉再装

(能提取温暖以后渡严寒 就关起那间房)

犹如绝症 天天有预感

(最动人时光 未必地老天荒)

幸福即将再降

(最缠绵那黑影 即使每夜游荡 其实一早已给安葬)

情人若你也未忘

约定谁过十年暗渡陈仓 再续夜航

别疯狂 下个一月

愿如期团聚於 冰岛某地方

本文来自言默文学的小编之手,剧本写手,脑洞大,小说根据歌词改编。如果大家有读到这里,那我们的小编福利就到了!

大家如果有喜欢的歌曲想被改编的话,请在文末留言吧?我们的小编会不辞辛劳为你服务的哦。

GROWTH

薄雾

威斯敏斯特的一月是个不合格的冬季,没有白花花的雪,没有亮晶晶的冰,整个伦敦也是如此,被一团雾紧紧包裹住,密不透风,只剩寒冷。傍晚的乌云像要狠狠吞没泰晤士河,我躲在床上,脚被棉被包地严严地,右手边放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机械地敲打着键盘,想要就这样把这不尽人情的冬天挣扎过去。我和罗伯特结婚快两年了,这个地道的英格兰男人身上的浪漫,自由,洒脱,像伦敦清晨的薄雾,干净又神秘,我们这段时间的生活像是一场冒险,我们的爱情也像是个约定,好像是无巧不成书一样的两人如期而至,共同在这个美丽的城市奔走,游荡。

今天罗伯特加班,晚餐是和老朋友,也是明治大学的校友——子馨,一起吃的。因为临近除夕,我们两人谈起了回国过年的事。

“你有多久没回去了?”子馨说。

“快两年了吧。”我边说边想,自从在伦敦定居,每一年我还是回家过年的,只是结婚后,因为罗伯特事业繁忙,少有闲时,只在二月份我们两人才能一同度假,所以这两年跟父母隔着大西洋拜年时,后面总要加一句抱歉。

“不孝......”子馨还是那么地爱打趣,我附和着笑了一声,我低头努力着嚼着鸡肉,不发一言。其实早在夏天,我便和父母约好要带罗伯特回国过年,再见见亲戚,会会同学朋友,告诉他们我混得很好,我想,这次恐怕又要失约了。

人的一生能违背多少约定呢?

“他怎么那么难伺候?”子馨抱怨,她好像对这个她眼中的老外愤愤不平。

“不是他的责任,我说想带他回家,他很开心的,只是你想,伦敦飞北京,太麻烦,办这个办那个,还是特殊时期,全英格兰又不是你一个华侨,对吧?还有坐船,绕路什么的又站了太多时间,而且罗伯特的假期太短了。”

我解释地很多,想在说谎,可句句属实,罗伯特是个好先生。

“那我不管你了,我可想家了。”子馨像个孩子,一下子靠在椅子上。

“好。”我笑着说。

我看着子馨,她眼睛里有话要说,眼珠子转了转,把脸凑过来

“我要回东京看看!”她把有回忆的地方都叫得跟家一样。

我习惯她的一惊一乍,继续享受着食物,而她自说其话。

“吉安娜上礼拜跟我说过,她想去东京度假,还邀我一起去,正好她职务之便,可以多留两张机票,可惜了,如果你也方便的话,我们一起回去看看多好!嗯?”

吉安娜在伦敦机场工作,是我们去年认识的朋友,子馨可能因为在异域他乡也体验到了人情之便感到兴奋,而我对她说得没有兴趣,可她接下来提到的名字却让我心中产生了一个说不上来的情绪,难于启齿,却又呼之欲出。

“骏河台校区刚建好两个图书馆,可大了呢!”她兴奋地说。

“嗯。”我礼貌地附和着。

“现在学生都放假了,人很少,回母校逛逛怎么样?你一定很想去吧!”

“无所谓。”我说,肺腑之言。

“没人性!”子馨戏谑地批评了一句。

“你都不和以前同学联系,不像我.....哎?我们那个群最近又在说小女的事。”

小女,他叫加濑知女,我们俩以前关系很好,这是最合适的评价。

“他又怎么了?”我尽力让这句话像随便问得一样。

“也没啥,就是他新书的事,卖的很好,特别是东亚,很火。”她说。

“哦。”我带着笑意,像是听说自己的孩子考试排名下来之后没有降低一样。

“你读过他的书吗?”子馨问。

“看过些,那个得了布克提名的,可惜了。”其实小女很争气。

“那你肯定读出来他写的很多都是你吧!”子馨坏笑。

一个人的秘密怎么可以随便拿给别人看呢?我想。

“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他就那么小气,对我耿耿于怀?”我说。

“反正不只我一个人,他们都这么说,说那傻小子还,对你...”

“别瞎说了,我都结婚了!”即使罗伯特在旁边,我也不会为他听到这样的事感到担心,不知道是我大度,还是根本不在乎小女那个人,但我能感觉到,小女和我对当年那句话的所见所想截然不同。

“子馨,我想我得去东京看看。”我说。

“真的吗?那你老公....”

“放心,我说了算。”

“那我回去就联系吉安娜,让她帮你弄张票。”子馨得意洋洋。

“好,到时联系我,我告诉你身份证号码。”

“嗯!”

我打算提前放假。

有些旅行是不需要任何原因的,即使是有约在先,也可随意找个理由搪塞失约。这次想去东京,凭心而论,我找不到借朋友之便出国散心以外的任何理由,至于小女,他只是刚好在那个国家而已,他对我的感情,和我无关。

东京九月

我,子馨,还有吉安娜和她带的两个同事在东京玩了五天了,来到这里,我只想看看美丽动人的雪景,积雪遍地,雪花满天。我踏足进入了母校明治大学骏河台校区内,落雪裹住了樱花树,草地白茫茫一片。我在旅馆待着的时间比外出多,都是她们四人出去,然后帮我带东西回来,我则坐在温泉旅馆的榻榻米上看书,享受这里的温暖和安静。

相比之下,我觉得东京的秋天更让人难忘。

在我记忆里,九月的东京便让人感到寒意逼人了,人们开始拾掇起长衣长裤,有的外面还套一件夹克什么的。我一直都怕冷,也很少外出。记得有一天我在学校里听说一件事,法学院的一个男生被室友告状说他脾气不好,和别人合不来,要求给那个男生换宿舍,那个男生一气之下和学校签离校协定,跑到外面公寓租住。后来我知道那个人就是加濑知女,那时候我们就已经很熟了,于是我经常跑到他的公寓去看他,与其说是看望,其实说照顾更合适,给他带饭,带稿纸,带药,带他爱看的书。我在当时问他:“你为什么搬出来住?”这不是明知顾问,他知道我问的是被告状的原因。

“啊?根本没有这回事,是我想找个理由出去,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写作,哈哈!”他说。

他跟我说话时总是先细细思考,然后挂着笑容让我不厌倦于等待他的答复。

“为什么不直接跟老师说,编这样的慌多影响别人对你的印象啊!”我还记得我当时说的这话多像是教育的口吻。

“没关系,我只知道学校那些人怕麻烦,我让同学这么做就意味着我多在学校住一天,学校就会多担心我一天,担心我还会惹出麻烦。”他对着我,娓娓道来。“我先给他们制造麻烦,再主动告诉他们解决麻烦的办法,他们不丢责任,也轻松,多好,你想你平常向学校请个假那些人都对你磨叽半天,假模假样地教育你......嗯......是吧!”

当时我就感觉这个男生有着超越年龄的想法和行为,有时与身边事物格格不入,有时也打成一片,往往像知女这种人不感冒男欢女爱,六根清净,无欲无求,书籍是他们的一切,文字是他们全部的情感,可我感觉他对我的热情,肯定远在友情之上。

“你知道你的名字在中国是什么意思吗?”有一次我在公寓里和他聊天。

“哈哈,知道啊,是一个神话,你们中国还有一个专门纪念她的情人节,是不是?”他开心地说。

“你家住哪?”我问。

“福岛,我家住在浅草附近。”

“你爸妈都是干什么的?”

“都是律师。”

“所以你才读法学?”

“嗯,但我想写小说。”

“可以写律政小说。”

“你读过芥川龙之介没有?”他没有回应我的话。

“哦,没有,不过我看过《罗生门》那个电影。”

“嗯,那个故事叫《密林中》,现在那种人太多了,表里不一,自说自话。”如果我是现在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我一定认为这是在骂我。

知女给了我他家的电话号码,他告诉我,放假的时候,想来福岛找我就给他打电话,而至今,这是我俩唯一的联系手段,却不知道是否还可以打通这个电话。

我们经常在一起读书,吃饭,他对我是依赖吗?我想不是,他是那么地独立,执着,无所畏

惧。

我和知女也结伴走过东京许多地方,秋叶原,不是我最难忘的地方,而是总会想起来,也是那个约定诞生之地。

吻别秋叶原

中央道的列车,晃晃悠悠。

“恭喜啊,你有男朋友了!”知女阴阳怪气地对我说。

那天像我一样回家的毕业生很多,列车里挤满了大大小小的行李,我答应知女那天陪他去秋叶原。他要干什么,却没跟我说,我也没问。

“你疯了吧!四年都没谈一个,这都毕业了,有必要无事生非吗!”那时候的知女真是多疑又敏感,我想这是单相思常有的症状,可我想:我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四年之间我们把生活情感的空缺都在对方身上找到了弥补,甚至这种感觉比幸福更知足,比爱情更美好,人生嘛,有个伴就不错了。

“那你电话上挂的HelloKitty是什么?还不是别人送你的!”现在想想他的这句话都很是搞笑。

“我就不会自己买吗?”我笑着说。

“你会自己买这种东西吗?”他言语激动。

我噗嗤一笑

“和你在一起真开心!”我说。

“什么?!”他仿佛难以置信一般,其实我对他说过很多这样的话,他都是这反应。

“傻瓜,这是你送我的啊!”我亲了HelloKitty一口,他傻笑地着看我。

那天我们逛街,吃饭,一切都很开心,仿佛过了那天以后还要天天在一起一样,他陪我到秋叶原地铁站,我俩要告别了。

“什么时候再能见?”知女的伤感溢于言表。

“随时随地。”我笑着说,但他没当真。

“你会来福岛看我吗,你还一次都没有去呢!”知女说。

当时我就觉得我可能耽误了一个男孩子并且浪费了他所有的感情,这些年他从未向我表白,却待我像爱人一样,共处一室的温柔,相互交谈的掏心掏肺。我拒绝了很多求爱者不是因为我已心有所望,是我热衷于无牵无挂的自在感觉,而知女正好给了我这种感觉,但我却一直忽略了他的想法。

“好好读你的研究生吧!加油!”我笑着说。

“我家电话没换。”

“我知道。”

知女拼命地再找拖延的话题,作为一个出了很多好作品的故事写手,情商自然不低,他知道这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他叫住走向地下电梯的我,我回头。

“什么?”

“等我读完研之后,你能回来看我吗?”

“没问题,每年都可以。”我知道我在信口开河。知女无视一切话语的真或假,说话只挑重点。

“我想和你一起去冰岛。”知女吐出这句话。

“好的,知女,好好读书,我走了!”我现在会问自己,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到底怎么说出来的?这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个约定。

也许是最近才知道知女六年,不,是十年一直在感情空白的生活里与文字想伴,才让我明白自己是真正的失信,是的,不可挽救了,把这些说出来只是为了让光明磊落这四个字还可以形容在我身上。

我真迟钝。

我应该从他细腻的文字里读出他的那种独一无二的情感,然后我跟他说“谢谢你”“对不起”“我们俩不合适”这样不负责任的话。

秋叶原一别,我做了一个我觉得还算正确的事——我轻轻地吻了他的左脸颊。

雷克雅未克

一礼拜后,我们从东京开始返航。

“看!”子馨大叫,手里拿着一本书示意我看。

“怎么了?”我问。

“小女写的!”她举着一本叫《雷克雅未克》的书。

我看着封面,深思一秒,我把书拿过来,翻看了几页,是英文译本。我知道他真的去冰岛了。

书中写着:

人的一生能赴多少约定呢?很高兴,她不是一个失信的人,没有辜负我对她十年的盼望,

在一月,雷克雅未克,我们租了一辆黑色丰田,漫游在西南海滨,她就坐在副驾驶,我们俩有说有笑,谈着大学的往事,谈着间歇泉美丽的风景,谈着法赫萨湾结冰的湖面,谈着冒烟海湾的一切。六年前,我第一次得到女孩子的吻,她亲的是我的左脸颊。记得我家乡发生地震导致核泄漏的时候,她打电话到我家,问候我们家是否平安。这些年来为了让她能联系到我,我老家的那台座机一直在那,没有再装.......

我合上书,闭眼靠在座位上。

我真希望他没有说谎,他能像我一样,有心爱的人陪伴,一起去想去的地方,我的伦敦,他的冰岛,相隔两地,却近在咫尺,惊人相似。

我和知女,各踏一方,各执一词。

作者简介:

苦了不熟,野鸡大学生一枚,平时喜欢读书,名著读得多,高中作文分高……

原创不易,

长按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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