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日本系列是不是让你被惊艳到了~瞬间觉得想冲去办好签证立马飞去日本是不是~
今天影队持续高能,继续放送北欧系列。
北欧系列不仅有毒到令人发指的风光大片,更有意味隽永的小小说式配文,一如北欧的冬,寂冷而幽长。
----作者刘子齐----
Switzerland,梦境般的景象
冰·毒
Swan:为了拍到天鹅用了一整包巧克力才勾引成功
伊拉斯谟大桥,不一样的角度
荷兰的房子与瑞典的极光,合成在一起却毫无违和感。
ArchofTriumph
----作者任璐----
(均摄于冰岛)
平凡之路
这是Jouan在这座城市的最后一天。几个小时后,他就要驱车去几百公里外的一个小镇工作。只希望那里有充足的自来水,还有一张温暖的床,Jouan想着,把床下的箱子打开,发现一个灰扑扑的纸包。他掸了掸灰,解开上面缠的线。很快他就发现这些线越缠越乱,索性用力一撕,一个机身有裂纹的拍立得和一沓褪了色的相片掉了出来。
Jouan坐下来。送给前女友的拍立得,在分手那天被她狠狠摔到地上,相片也被她扔得满地都是。年的秋天,蓝港的风很大,Jouan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飞到喷泉里的照片都捡回来。旁边的蝙蝠侠装束的小男孩看着他发呆,大概还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却对一些小纸片如此执着。
让这些都留在这个城市吧,他想着,把相机丢进了垃圾桶,相片倒进了马桶里,按下开关。出乎意料地,并没有什么失落伤感的预设情绪,没有应景的BGM从心中忽然响起,反而像是水流过心脏般舒缓温润。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秒钟的默契,放下一个人呢,四年应当是差不多。那些刻骨铭心的感受现在就像雾化的玻璃一样模糊无法感受到。Jouan点了一根烟,狠踩油门,望着前方不断退后的远山。后视镜上,挂着一张两个人的合影,女生笑得很灿烂,好像三月的阳光,温暖了这段没有她的时光。
爱可能未能拥有多少时间,但时光里都是爱,满满当当。
鸣山
D感到一阵绝望。
山间忽然下起了暴雨,能见度不足百米,她只能躲在抛锚的车里,靠着微弱的手机信号,试图不断打出求援电话——在手机的电量耗尽之前。
几小时前,D还与Herphmy一起在布达佩斯的咖啡馆里畅谈人生,Herphmy说她想去北方,用双眼亲自去看Kiruna的极光,用手亲自去抚摸Wisconsin的驯鹿,用耳朵亲自去听Vik的山间鸟鸣。她在旅途中遇到的旅行者说,每到夏至,鲸鱼返回近海的时候,山间几千只飞鸟就会盘旋在云雾笼罩的雪山,积聚成乌云,在几公里外都能听到,当地人称之鸣山。
D在车中瑟瑟发抖,从后排座抽出一件暗红色的衣服披在身上。如果Herphmy还在就好了,至少两个人在车里不会很无聊。乌云将窗外涂成深夜,几百里的山间公路看不到一丝灯光。D掏出一个玻璃罐头,里面用水浸泡着两个亮晶晶的球状物。
“我一定会带你去北方的,这是我们的约定。”双目对视,D安然地睡去。外面雨声依旧。
摄影师
我掏出仅有的现金,点了杯长岛冰茶,走向窗边独酌的Latio,这个自诩有着波斯血统的西北汉子此时正静静望着窗外发呆。下午三点,夜幕已经降临雅克,不大的小镇灯火阑珊。狂风肆虐了三天三夜,海上巨浪一股股袭来,放眼望去至少都有一米八。Latio忽然放下酒杯,说他不想走了。
我料定他在开玩笑。来冰岛的第一天,Latio的信用卡就掉进了雷克雅未克的海里喂了鲸鱼,靠着身上仅有的冰岛克朗支撑了一周。如今他已经把最后一个红圈小痰盂卖给了我们在冰湖认识的印度佬(我忍住没拆穿那红圈是他贴上去的),勉强买了回斯德哥尔摩的机票。没钱去住宾馆,没钱去约炮,没钱去请我喝一杯长岛冰茶,晚上只能住在租来的车里修拍的照片,边修边大喊奇怪的日本姑娘名字,就像一只发情的公鹅。我喝光了酒,提起他仅剩的一个旅行包向门外走,边走边盘算着过多少秒Latio会追上来。然而这次我失算了,直到我走到外门回头看,这货依然傻站在原地,他掏出了一张照片,是一个大冰块和一个焦外的人影。那张照片是我们在冰湖偶遇曹教授-也就是照片里的那个人-的时候,Latio跪着求我拍的,因为他不敢偷拍。当时我手一抖就把焦对在冰块上了,不过Latio拿到照片的时候还是高兴得像个煞笔一样。
不用说,他肯定是想曹教授了。
展览地点:清华大学逸夫馆
展览时间:12.25—12.31
欢迎各位同学与新老队员前来观看,并与我们分享交流。
感谢所有的宝贵意见!
感谢辛苦布展的影队队员们!
---版权所有,未经许可,翻录必究---
(清华大学学生艺术团摄影队)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