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由吗谁来保卫自由二冰岛TRA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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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VEL》

地点

冰岛

Monica

Monica

我好奇她是如何拍到北约军事基地的照片。

“我和一些冰岛学生在学校组织的一次活动中参观了北约驻冰岛的军事基地。我们希望看他们的训练场,军营,但所有有军事战略意义的场所都不允许我们参观。

我们被带到基地的电视广播中心,那是一个专门为基地士兵制做节目的地方。我们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做一个筹款宣传片。

筹款的方式是通过逮捕犯人,把他们关进监狱,并在电视上播出犯人的报道,当犯人的家属看到电视节目,就可以给基地一笔钱,将他们保释。

那时候我觉得好笑,这样的政治游戏竟然离我那么近。士兵们在玩“警察和小偷”,并在其中获得了极大的乐趣。这个游戏不仅为基地筹款,也是士兵们的娱乐方式,因为基地的娱乐场所非常有限。

雷克雅未克的冰吧

为了谁的自由

我们参观了基地的汉堡王和保龄球场,这就是他们全部休闲的地方。保龄球场的酒吧台处有一台电视,可士兵们没有兴趣看新闻上关于世界的灾难的报道,因为他们正在参与其中。

我问他们在军事基地,这些美国士兵是否谈论政治,他们告诉我大部分士兵不谈,因为这不是他们工作内容要求的。可是,这些士兵中却几乎是%的参与政治投票,其中95%的士兵为美国共和党的总统候选人布什投了票,原因是共和党喜欢热衷于发动战争从而给军事基地拨款最多。”

“当我走进美国的军事基地,我以为我是一个站在外面偷窥的人,可当我离开基地准备和同学们一起回家,我一下子意识到这是在我自己的国家发生的故事,而且我的利益和权利和这些士兵们的息息相关。

这些为我们的自由而远离家乡的士兵,他们也依存于和我同在的系统里-——他们需要一个好战的政府来给军队拨款,尽管这些“自由战士“存在的目的是“消除战乱,争取自由”。这些士兵们也在用各种方式,比如““警察抓小偷”,比如回避国际新闻,比如去基地上让他们想起家乡的“汉堡王”,来让他们的生活更加“可以忍受”……

听她说到这儿,我明白了Berglind从作品中抛出的问题:当这些士兵在为自由而战,他们本身自由吗?而他们终日驮枪保卫的,又是谁的自由?是冰岛人的,还是美国人的?或者,是他们自己的?

用生活点缀你的窗子(上图是我在雷克雅未克路过的许多精致的窗户时拍下的)

偶遇的美国军人

我在南美洲旅行的时候,有两位参加过伊拉克战争的美国军人与我同行。

我问他们,就个人而言,他们是否真的认为美国应该进攻伊拉克,而美国进军的行为真的是为了解放那里的人民?

他们告诉我:“作为一个军人,按照要求,我们一定要相信政府的决定是对的”。在答语中,我听不到他们自己的声音。

他们似乎也觉得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补充说:“我们不打仗的时候,常到街道上走走,总会有伊拉克的小孩跑过来和我们照相,摸我们的枪,也有大人。我们美国人给他们很多食物和衣服,他们告诉我们说,他们喜欢美国士兵,很欢迎美国人。”

我听出来他是想用伊拉克人的态度证实他所相信的政府是对的。其实,提问的时候,我并不想判断对与错。对错本事是主观的,相对的,有条件的。我只想知道他们是否问过自己和Berglind在展览中问出的同样的问题。

也许因为我不是美国人,不知道这两位美国军人在面对自己,面对自己的同胞,家人的时候,对于同样的问题,是不是也用会惯性地,懒惰地以政府的意志去代替自己的思考,以别人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在这些“自由战士”的照片前徘徊许久,一直思考着这些美国战士的自由,其他美国人的自由,冰岛人的自由,还有,我们的自由,我的自由……这其间似乎都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和无法化解的矛盾。我极不情愿地发现,原来我们都生活在这个系统里,我们的自由也妥协于无数的依赖品。不禁要问,在这个系统里,我自由吗?而我所依赖的又是什么?

无意中来到一个艺术馆,看到一些奇怪的“泥”塑。你猜它们是用什么做的?你一定想不到,整整一个房子的类似展品都是用巧克力做的!参观的人都抱怨说:“满屋子都是巧克力味,让我们还怎么遵守“禁止触摸”的要求!”

语言的讨论

我们一边穿过楼梯,向第一展厅挪步,我一边指着楼梯上“自由,更自由,最自由”的标语,问Berglind:“虽然我知道free(自由)的比较级写法,可我从来都没用过“freer”(更加自由)这个词,也无法想象什么是“freest”(最自由)。

Berglind赞叹我的细心,说我也一定是个艺术家,因为我正好问到了她展览的主题。我笑着说可能是因为我对语言本身敏感,不过这一次最主要原因是在众多冰岛语的作品解说中,我特别留意自己能看懂的文字。

我常在外国旅行,这是一种我常常要用到的能力-——在一个我不懂当地语言的国家,我必须用我所知道的少数当地语的单词加上我英语和法语的类推,最大限度地猜出主要内容,最接近的估计出重要词语的意思。

Berglind为我解释道:“如果你查一本详细的英文词典,你会看到“free”(自由)这个词的确存在比较级,可许多人不知道也从来不用,因为他们觉得在逻辑上,“自由”不可比较的,就像不能比较“完美”一样。

列出自由这个形容词的比较级别,我是想告诉观众,“自由”这个概念从创造之初就蕴涵了不平等分配的可能。在这个自由的阶梯上,我们都应该思考自己被放在了什么位置?自由?更加自由?还是最自由?”

无意中来到一个教堂,被邀请加入人群和大家一起祝福这对新人。

说到语言,Berglind问我是不是有点埋怨她只将一部分而不是全部作品都加上了英文注释。

她抱歉地说,这次展览因为不在冰岛的旅行旺季,她主要面向的观众是冰岛人。她还说,虽然这次展览她同时用英语和冰岛语解说,但语言的应用在这里绝不仅仅是一个注释或翻译。

“我用两种语言描述作品时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有些作品,我用英语解说,有些,我只用冰岛语。这并不是为了只让某些特定的人只看到展览的一部分。在冰岛,几乎每一个人都可以流利的讲几种外语。那些我同时用两种语言注释的作品,其实,在两种语言里,我说的内容也是不同的。”

这一点上我很有同感,在法国学习的时候。我尝试用中文,英文,法语写我的生活随笔。可发现,当一个想法,一种感受第一时间被我用语言组织出来时,它们有时是法语,有时是英语,也有的时候是普通话,还有的时候是广东话。

除非我有意地翻译,而我随意用不同的语言写出的内容都是不一样的。除了因为我对各个语言掌握程度不同,更重要的是生活在不同语言环境中的我有着不同的性格和风格,所以一下笔,用不同的文字做载体,抒发的感受往往会很不相同。

未完待续

(文章较长,分成3部分,第三部分下次再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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