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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北京的夏天突然来了,我跟导演姐姐站在鼓楼大街上,觉得自己被封印在了空气里。
我说:“好想念可以穿开衫的英国夏天啊!”
她说:“时间过得也太快了,四五月一下子就没了。”
我翻着相册回忆了一下紧张刺激的四五月,除了工作,“姐妹”一定是这两个月绕不开的关键词。
—1—
巴黎圣母院被烧的那个凌晨,地中海小分队的群里开始不停往外蹦照片,主题只有一个——我和巴黎圣母院。去年六月的那场旅行重新洗刷了我们的记忆:在圣心堂里睡过去的那个下午,在尼斯天使湾的唱着《奇妙能力歌》的傍晚,还有属于高迪的巴塞罗那和好吃过葡式蛋挞的里斯本的冰淇淋...
当年的那个群名在此时是最好不过的应答。
—走吗?
—走着!
羊从呼和浩特赶来的那天,北京第一次有了夏天的感觉。她穿着短袖在宜家出口朝我飞奔而来,扑面而来的除了正午的热浪,还有17年夏天的记忆。在跨越七个时区的宜家里,我们又一次见面了,只不过这次,我们都不再是齐腰长发了。
半年没见,不知道该从何聊起,又或者说因为常常在群里分享当下,而觉得仍在参与彼此的生活。一个拥抱后便是不停地傻笑,“Nicetomeetyou.”
高老师很早就在群里喊着要带我们去吃“五哥”,我们没有半分犹豫地跟她走了,毕竟那是她从小吃到大的北京夏天的味道。
小崔和高老师一下班便早早地去占位了,我跟羊逛完宜家,在快日落的时候才摸进南板桥胡同。羊说她饿了,下了车就一路小跑,边跑还边说她问到味道了。她跑着跑着胡同里亮起灯,她的背影跟那天的余晖融为了一体,那感觉似曾相识。
我都忘了我们在一起看过了多少次落日:南安普顿Wessexlane后面那个大草坪,温彻斯特St.GillHill,莱茵河畔法兰克福,还有冬天下午三点就会天黑的雷克雅未克。
她回头喊我:“四,到了。”
我抬脚踏进院里,也一脚迈出回忆。小崔和高老师面对面坐着在等,我已经不记得当天的开场白是什么了,只记得我们嘻嘻哈哈地吃走了一桌又一桌的客人。
地铁站分别的时候小崔提议我们应该拍一张一年前的同款照片。身后的地铁来了又走,我们哈哈的笑声全都揉进了穿堂风里。
今天我像那晚想起一年前一样,回忆着那晚我们在一起的时刻,可能闺蜜遇在一起就是为了在彼此的人生进度条上打个点,让你的那段人生不得不记忆深刻。
—2—
人生一定要遇见的人,不是灵魂伴侣,而是追星姐妹。即使我们追的不是同一个爱豆。
我喜欢鹿哥几年就认识了阿影儿几年,更确切的说她是我认识的第一个鹿饭。那天我们坐在艺术区里荡着秋千,看着眼前鹿哥拍过MV的地方,再谈起我们认识的契机,还是觉得有点神奇。如果要给这个相遇加两个限定条件,那一个是鹿晗,另一个是网络。
阿影儿来京的第一天我就说:“今晚回去我给你看德国写真!”因为我俩当年认识的起因是她在微博私信我要德国写真原图,后来我俩越聊越嗨,直至成为朋友。谁成想到她走的那一天为止,我们谁都没记起要打开那本厚厚的写真集。
怎么相遇的不重要,能留在彼此的人生中最重要。
Yanyan是一只小螃蟹,在英国读书的那段日子里,我俩没少为了爱豆抱头痛哭,通常这种时候羊就会在一边把手机调成静音打王者,给我俩一个安静的角落。
说来我们也算是陪着对方经历了不少追星生涯中重要的时刻,比如说:当你的爱豆公布恋情的时候。
年10月8日,我应该会记这一天一辈子了。那是我第一次去伦敦的日子,也是鹿哥公布恋情的日子。隔着7个小时时差,我在陌生的国家,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清晨醒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