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室等待了个小时后,我独自坐上这班飞机。
可惜不是飞往雷克雅未克的。
往南,我只是去避寒罢了。
这天刚好是2月11日,我的生日,而此时我身旁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循环着《Sober》,歌词是‘Illneverbesober,Icouldntbelieve,butnowIamsohigh
16岁独自去寻求什么,没有悲欢的姿势,一股厌世情绪而已。
37刀是一张野田洋次郎加周冬雨目光呆滞的门票,去拜释迦摩尼的路上听旅友说是有求必应,所以我打算许愿,然后自己实现。
吴哥窟就是这样一个灰色调的地方,人多却荒凉,迫使我安静地慰问万股生灵。
有几位盘坐的年幼僧侣,我正好听到《ThePhoenix》,就差给我点根烟了。
这天,在旅店把围城看完了。
洞里萨湖是整个国家的心脏,我却只能感到昏黄。
在越南人居住的岸边上,我想起海子的诗‘面对大河我无限惭愧,我年华虚度,空有一身疲倦,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岁月易逝,一滴不剩’
我需要拜托旅友和路人帮我拍照,运气好的话有几张能看的,不好的话也许你接过相机就可以看到这样的
没有关系,当别人质问你的时候,只要回答‘这是艺术’就好了。
被XXXTENTACION承包的整条街市,我把时间让给心心念念的oneweektatoo。
点一杯椰汁,然后聆听这个城市的所有繁华。
和几年前去的白宫和皇居不同,我总觉得金边的皇宫少了太多庄严,我钟爱这一种,走向女权的社会,前座哭闹的小孩体现着贫富差距的巨大。
在失掉。
回程我赶上旧历的最后一个小时
在太平洋角落的孤岛上
商务车司机放着80年代重金属唱片
祝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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