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itavid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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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sionsofGideon》
《CityLife》这次的主题源自于我正在看《重影》与《我与你》的展览书籍,其中的一些联想让我很有兴趣,但是我不够了解,所以这篇文章顶多能算练习。拍摄照片时,对我来说通常没有任何技巧性的内容,在小时候参加记者团培训,我认为用单反斜着拍公园亭子与花朵效果很好,所以不肯发给带训老师,之后我觉得单反太重,于是转用手机,然后又是胶卷相机。基本上都拍摄风景,是因为我拍人物不太好。所以在看人像展览时,总有很大的挫败感。我购买的第一本摄像册,来自于年的上海书展,售价元。这本册子的名字叫做《NewYorkNewYork》,摄影师是RichardBerenholtz。他在这本厚重的册子中,对都市景观进行了展示——夕阳、灯光、俯瞰的视野、都市高楼的质感、白底黑字的大写书名,从某种角度看起来很商业摄影,但它是很美的。《重影》与《乒乓对谈》的两位受访艺术家对后期处理持有截然不同的意见,但对诗歌与摄影之间的关联,他们给到了一些令人联想的回答。在《兵乓对谈》中,埃里克谈到“我经常说摄影和诗歌是近亲,因为它们都用同样的方式激发你的想象,并留出足够的空间让观者自行书写”。激发观者的想象,使人自行书写,如这位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法国作家携着迷雾之下的巴黎。帕特里克在《废墟的花朵》中,让读者率先看到这首诗歌——就和《狗样的春天》中一样,而这是一首来自法国浪漫派抒情诗人的作品,“一个多嘴的老太一种灰色的服饰一头驴子看着井底的绳子装芥末的罐子里插着几朵百合和玫瑰此路通往巴黎”。帕特里克的作品与真实、虚像无关,在追寻无解的凶案、离开巴黎的摄像师时,读者一次又一次地走过巴黎的街道,来到近郊已无人居住的房屋中,拨开迷雾,却愿意停留在故事中。从诗歌开始,这个故事随着他的、我们的脚步,愈发具象化。我们如同在摄影展览中行走,而非线性的路线——也不碍事,因为每一个出场的人物都有其神秘而独立的故事。与风景作品截然不同的时候,人物作品会触碰到你,无论他是否看着你的眼睛。人物摄影不用那么的动态,如《密西西比河畔的睡梦》中的查尔斯,他不用把手中的飞机模型扔向你,不过他已经把故事都告诉你了。年,一个穿着绿色飞行服的男人站在木屋的积雪前,他带着一个浅灰色的头套,眼镜有一些的反光。他站在摄像机前,双手各拿了一个飞机模型,这就是他的全部故事。而他之后的参展过程、想法表达都不是,因为照片已经定格在了这里,你或许能够从现实生活中感受更多,但故事已经从照片中发生,又从照片中结束。这是一个被摆好的姿势,但是照片仍然有具有叙事性与复杂性。我们能感受到为照片命名的过程,有点诗歌性。命名有时候是空白(未命名)、摄影师的某一个联想、或者是一个看似无关但是恰到好处的灵感,有趣的是观看者通常能通过命名与照片在某种程度上互通。而是否每一张照片都必须特殊?许多照片是我们会放在备选名单中的,但我们总是发现,如果失去了它们,叙事系列就会失去桥梁。因而当你排列选择照片的时候,有时候浮现在脑子中的也许是我是否需要它,而非它是否足够特殊。诗歌写作与摄影,是一个陪伴自己的过程。它们的共同之处如无数其他的艺术品一般,即无尽的联想。如果我有一个展览?我也许会放它们:《City》《瀑布们》《油画》《海边夜晚》《室外市场》《CentreStation》《山林》《都市生活》没有照片,因为是一首诗歌:)看看在年,我们在哪些主题上有所表达:
《雷克雅未克黄金圈公路直行》-10-13
《Worthit?
梦色餐厅之旅》
-9-11
《Voorlinden
一只正在发表演讲的…》
-7-29
《Breaking
Groundzero归零地》
-05-29
下次再见
Hazel
请